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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对中医治疗白血病的经验与看法--秦伯未
1.急性、慢性统属虚证,正气亏虚为其根本
从中医理论来看,急性白血病以面色苍白和疲乏占多数,证属血虚阴亏。血虚阴亏易引起虚热内生,表现为出血,或咽痛、咽喉溃疡。肝脾肿大和淋巴结肿大属内伤范围,尤其淋巴结肿大称作“瘰疬”,常为虚劳的根源。故而认为血虚阴亏,因虚而热,因热而出血等一系列的症状,是本病自然的发展过程。
慢性白血病的临床症状以贫血征象最为明显,结合消瘦等现象,认为亦以“虚”为主。由虚而引起发热,又因虚热而引起出血、多汗等证。血虚于内,脏气失其平衡,进一步影响到肾为骨痛,在脾为腹痛饱胀。虚阳上扰为耳聋、耳鸣,水停不化为下肢水肿,肝火痰浊凝结为瘰疬,气血瘀滞为两胁胀满或疼痛等。
白血病基本病机为虚证,即使是急性白血病也不是骤然形成的,发病以前早已体内亏损。本病是因虚致病,不同于因病致虚,也就是《内经》所说的“先逆而后生病者治其本”的一种说法。
脉象和舌苔的变化非常重要,《金匮要略》说:“脉虚为劳、脉大亦为劳”,虚和大是两种虚实不同的脉象,在白血病中均有出现。其中虚脉比较易治,浮大重按无力者难治,弦大或滑大变化最多,《内经》所谓“大则病进”也反映了虚人多变。舌苔多为薄腻或薄白苔,也有中后呈灰黄色苔,很少黏垢。舌质常呈淡白,或尖红有刺,出血证可出现紫色瘀斑。这又说明了本病的热象不等于实热,虽然感染风寒或因内脏机能衰退而湿浊停留,但与六淫发病有别。
2.治疗以补虚为要务,不离补、温、调、养、和五法
白血病是一种虚弱性疾病,在治疗上不脱离“补”的范围。
但病情复杂,不只限于一般所谓滋补,正如李东垣所说:“伤内为不足,不足者补之、温之、和之、调之、养之,皆补也。”
补虚是白血病的基本治法。首先,中医认为肾主骨,骨生髓,白血病中有很多肾经症状,故治肾,特别是温补元阳、促进命门功能的方药经常使用,如附子、鹿茸、肉桂、肉苁蓉,以及干地黄丸、河车大造丸等。《普济方》所谓:“《内经》谓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又曰肾之合骨也,骨者髓之府,故嗜欲过伤,精髓耗惫,则必用补肾之剂以益之,尤当以益精髓为先。”
其次,本病的症状多为疲劳、面色苍白、头晕、心悸等血虚之象,从“肝藏血、心主血、脾统血”的理论,一般补血药如当归、白芍、首乌、枸杞子、女贞子、枣仁、山药等亦所常用。又依据“气能生血”的理论,严重的血虚应用补气药辅助;按“五行相生”的规律,肝为肾之子,虚则补母,补肝当用滋肾药,这样,人参、黄芪、白术、熟地、黄精、补骨脂等,均在综合使用之列。
主要为滋阴退蒸和甘温除热两种。前者治疗阴血虚,药用生地、鳖甲、天冬、麦冬、白芍、地骨皮,成方如清骨散;后者治疗阳气虚,药用黄芪、党参、熟地、当归身、升麻,成方如秦艽扶羸汤、补中益气汤,若贫血明显的用人参养营汤一类。秦氏认为白血病发热不宜发汗,《内经》所谓“夺血者,无汗,夺汗者无血”,故即使有外邪,只宜轻清宣解。苦寒泄热剂亦应慎用,因为苦燥伤阴,寒凉伤阳,不利于本病治疗,长用或大量使用还会恶化。
白血病须注意阴虚内热和气不摄血所致的出血证,一般的清凉止血药并不占重要地位,用后效果亦不显著,而驴皮胶、鳖甲胶、鹿角胶等既能补虚又能止血,当归补血汤等既补气又摄血,较为多用。由于出血的部位和情况比较复杂,也选用清凉止血药,但只是用来治标而已。
白血病患者极易口内发生糜腐,咽喉、上颚、两颊随处可生,甚则弥漫满口,称作口糜。一般多由内热郁蒸,故《内经》云:“鬲肠不便,上为口糜。”其原因有二:一为胃阴伤而虚火上炎,宜用生地、玄参、石斛;一为脾虚湿郁火伏,宜用黄柏、砂仁、甘草之类。也有口腔内腐蚀如蚕豆大,或牙龈腐烂,口唇漫肿,秽气熏人,症情严重者,当从口疳、牙疳治疗,用清疳解毒汤等。
3.辨病辨证结合,中西合璧有殊效
白血病相当复杂,仅仅发热一症,即有滋阴、温补、和解、清化、润下等多种不同治法,都可收到退热的效果。用中药或中西药联合使用效果明显,且无不良反应,充分证实了中西医密切结合是当前治疗白血病的良好途径。
秦氏认为,治疗白血病必须辨证论治,标本兼顾。中医治疗虚弱证候,大多从肾着手,如《证治要诀》说:“五劳虽皆有劳,心肾为主,心主血,肾主精,精竭血燥,劳乃生焉。”前人对于疾病根本性的问题大多重视先天,而我们在临床上也证实如此,因而认为中医所说的先天和白血病的病理机制可能有密切关系,有待继续研究。
[秦伯未,等.中医治疗白血病的初步体会.中华内科杂志1960;(5):419]
名家对中医治疗白血病的经验与看法--赵绍琴
抚今追昔,自从六十年代初我和秦伯未先生共同研讨中医药治疗白血病的方法以来,三十个春秋已经流逝。而今,白血病仍然象一头巨魔,年复一年地吞噬着千百万人的生命。三十年来,我经过了一个探索——失败——再探索——再失败——较成功的艰难历程,对白血病的认识渐深,体会渐多。在此,我把自己一得之见提供给同道,供参考指正。
一、辨病因,热毒为本,体虚为标
六十年代,秦伯未先生和我共同发表了“中医治疗白血病的初步体会”(《中华内科杂志》1960年第5号,419页)【小编按:《中华内科杂志》现只有1994年以后的期刊,若有读者有该文章,可发往投稿邮箱,感谢】,当时的中心认识是“白血病是一个虚证”,立论的依据是白血病常见面色无华、眩晕心悸、形瘦体倦、食少嗜卧、脉虚大等一派虚损之象,治疗总不离参芪归芍之类,结果每与愿违。
失败的教训迫使我对白血病作更加深入细致的观察与思考。通过多年的观察,发现白血病病人往往在起病时即见高热,且热不为汗解,常伴有斑疹出血,神志昏狂,舌质红绛,脉轻取虽虚弱无力,重按却常弦急细数等,一派血分热盛之象。因而我觉得白血病可从温病论治,白血病的病因是温热毒邪,但这种温热毒邪和一般的温病有所不同,它不是从外感受时令之温热毒邪,而是禀受自先天,是胎毒。
因为白血病主要是造血器官的病变,病变部位在于血分骨髄。《灵枢·经脉》云“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先天之精与骨髓的生成有直接关系,若胎儿在孕育期间,母体内热过盛或罹患热病,热毒内着于胎,蕴蓄不散,便可深伏于胎儿精血骨髓之内,为日后白血病的发生奠定了内在基础。现代研究发现,白血病的发生与染色体异常有关,且带有一定的遗传倾向,与中医的理论亦相吻合。
骨髄能够生血,温热毒邪深伏于骨髓中,暗耗人体精血,致使机体精亏血少,形体失充,故形体日渐羸弱,血液化生不足,故呈现一派虚损之象。许多白血病病人并不是一出生马上发病。这是因为体质有盛衰,温热毒邪有多寡。温热毒邪深伏骨髓,虽能消灼人体精血,但人体正气有一定调节作用,若温毒较轻,消灼精血速度亦慢,人体阴阳虽有轻度失衡,但通过人体正气的调节,可维持相当长的时间不至发病。若温毒渐盛,精血大亏,超过了正气的调节作用,白血病便因之而作。
二、察病机,热郁骨髄由里外发
一般温病,按其初发病位的浅深,分为新感与伏邪温病。新感温病,邪从外受,发病后按卫→气→营→血的层次传变;伏邪温病,邪气早伏于里,发病后按血→营→气→卫的层次传变。白血病既为温热胎毒早伏于里,发病后亦应由里外迫。白血病病位在于骨髄,髄为血源或血库,较血分部位尤深,故发病后有从骨髓到血分,再到营分,然后气分、卫分的传变倾向,常可一发病即见耗精动血,甚或扰神闭窍而见一派危急之象,或热毒极盛,迅速外蒸,一发病即见髓、血、营、气、卫俱病,与伏邪温病的发病和传变颇相类似。热毒迫血妄行,血不循行而外溢,则见斑疹与各种出血见症。热扰心营,神明失守,则夜寐不安,甚则神昏谵语,热蒸于外,则见高热,因非表热,故虽有汗而热不减。热毒蕴结于骨髓,故常骨节疼痛。肾主骨生髓,热毒内郁日久,精髄早伤,水不涵木,则致肝肾精血俱亏,不能充养四肢肌肉,则见形瘦体倦,舌瘦;精血不能上荣于面,则面色少华或苍黄,或?白;精血亏损,筋脉失濡或血热过盛,熏灼肝经,则可见肢体挛急或抽搐等动风之象。精亏血少,脉道失充则血行迟滞,加之离经之血的停蓄,则可致瘀血内阻而见癥积(肝脾肿大)、瘰疬(淋巴结肿大)、面色黧黑、肌肤甲错。热毒内盛于营血,故舌质红绛或紫绛。热盛精伤则脉细数,热毒蒸迫,正气大伤则可见脉虚大,但骨髓深伏之热未除,故脉搏重按常弦急有力。由此可见,白血病的主要病理变化是热毒蕴郁骨髄,由里而外蒸发,热结,耗血,动血,停瘀并存,涉及髄、血、营、气、卫五个层次,病变错综复杂,非一般温病可比。
三、论治法,清热凉血,滋肾宣郁
《内经》云:“热者寒之”、“温者清之”,“火郁发之”,叶天士更具体地指出温病热在营血的治疗大法为“入营犹可透热转气,……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白血病病因是热毒,自当清热解毒。白血病病在骨髓,比血还深,一发病常扰血窜营,故当凉血散血。
凉血即用寒凉之品解除血分热毒。热在血分,动血闭窍,病情深重,故白血病的治疗首先应用寒凉入血之品,直折其热,常用药物如赤芍、茜草、白头翁、生地榆、鬼箭羽等。
散血指用活血化瘀之品,消除动血造成的瘀血,同时发散血中的郁热,常用药如片姜黄、茜草等。
白血病为热毒久伏骨髓之中,消灼人体精血,精血伤则正气不支,热毒更加肆虐,故在凉血的同时尚须配入甘寒育阴、咸寒滋肾之品,生阴血、填精髓,“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精血生,血液得以稀释而运行畅利,亦能促使瘀滞之消散,常用药如生地、玄参、沙参、麦冬、知母等。
宣郁即宣通气机之郁闭。白血病热毒郁伏于骨髓,由里外发,治疗时除凉血散血外,还应宣畅气机,遂其里热外达之性,促使里热外散,此为治疗营血热盛不可忽视的重要途径,犹如室内闷热,敞门开窗,则里热立散。因此,我在治疗白血病时,不论有无气分高热,常配以轻清宣透气分之品,畅达气机,宣开郁闭,以冀营血分热毒能透出气分而解。常用药如银花、连翘、大青叶等。尤其常用杏仁开气分之郁,片姜黄行血分之滞,使气血畅行,里热易于外达。
我在辨证治疗的同时,亦选用有针对性的药物,如青黛。青黛入肝经,清肝泻火,凉血解毒,是治疗白血病不可多得的良药。但青黛味极苦,一般宜装入胶襄吞服。
总之,对于白血病的治疗应以清热凉血、滋肾宣郁为大法,在这个前提下,再结合伴随症状随症加减。如神昏加安宮牛黄丸;痉厥加钩藤、菊花、紫雪丹;便秘加大黄等。
李某,女,8岁。1987年6月17日来诊。患儿于1985年3月开始出现发烧,肝脾、淋巴结肿大及皮下出血,当时在北京某大医院就诊,查血色素8.3克%,白细胞2700/立方毫米,幼淋细胞1%,血小板62000/立方毫米,做骨髄检查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经髓内注射进行化疗,病情有所好转,肝脾缩小到肋下1厘米,淋巴结亦缩小。后在门诊继续治疗,病情时有反复,常见皮下出血,并于1987年6月开始出现癫痫发作现象,遂来请我诊治,当时见证:面色萎黄,皮下紫斑,心烦急躁,夜寐不安,大便干燥。每日发作抽搐及怪叫数次。口干舌红,脉象弦细滑数。血色素9.2克%,血小板13万/立方毫米,白细胞15000/立方毫米。
辨证:热入营血、肝风内动。处方:沙参10克,玉竹10克,元参10克,生地10克,赤芍10克,茅芦根10克,水红花子10克,焦三仙10克,钩藤10克,珍珠母20克,青黛4克(冲)。
七剂后,皮下已无紫斑,抽搐及怪叫偶作,但仍心烦,夜寐欠安,大便干燥,舌红、苔黄,脉象细数。
辨证:营热未尽。仍以前法进退。处方:沙参10克,玉竹10克,元参10克,生地10克,赤芍10克,丹参10克,知母10克,钩藤10克,生牡蛎20克,大黄0.5克,青黛4克(冲),水红花子10克。
七剂后,夜寐渐安,大便如常,抽搐及怪叫数日偶发一次。
后以该方为主,有时合以升降散加减治疗,患儿病情一直稳定。现血色素12克%,白细胞5700/立方毫米,血小板29.7万/立方毫米,未见幼淋细胞。目前患儿仍间断用药,以巩固疗效。
白血病若合并有中枢神经系统症状,预后更差。本案抓住热伏骨髄,内盛于营血这一病机关键,在治疗上以清营透热,活血填髄,滋肝熄风之品诸法并用,故能获比较满意的疗效
本文摘自《中医杂志》1991年第4期
白血病治疗临床案例三则
患者李德森,男性,25岁,已婚,煤矿工人。因面黄,头晕心悸,身起红点胸闷,逐渐加重三个月,于1982年3月2日,住XX矿务局医院。血化验:血红蛋白3克%(30g/L),红细胞110万/立方毫米(1.1×1012/L),白细胞14800/立方毫米(14.8×109/L),原始粒细胞6%,血小板62000/立方毫米(62×109/L)。骨髓检查:显示骨髓极度增生,有大量原始粒细胞,诊断为急性粒细胞性白血病,入院后输血并给予化疗,化疗第一天,即高烧并流鼻血,乃加用大量抗生素注射无效。病情危急,于3月15日前来求诊治。
治则:清热解毒,凉血散瘀,佐以扶正。
水牛角粉30克,生地30克,赤芍10克,丹皮10克,山海螺30克,地丁30克,公英30克,银花15克,菊花20克,紫草20克,白花蛇舌草30克,黄连5克,白茅根30克,生蒲黄15克,珠黄散1.2克冲服。水煎三次,分三次服,每日一剂。
患者高烧,头昏,神志不清,鼻衄,全身布满血斑,口舌糜烂,汗多,纳呆,脉洪数。遂给予上方加安宫牛黄丸一粒,每日一剂。
3月18日,服上方后,体温正常,鼻血已止,全身血斑已消大半,神志清楚,伴有恶心,口干,原方加谷芽,石斛以和胃止呕。
3月25日服上方后诸症减轻,恶心止,口干瘥,食欲好转,原方减地丁、加山药,每日一剂。
4月5日服上方后病情好转很快,体温正常,食欲增进,唇舌及掌甲渐转红润。停用汤药改服杞菊地黄丸,每次一粒,一日三次,逍遥丸每次一包,一日三次,珠黄散0.6克,一日三次,并嘱以三低饮食,即低动物脂肪、低动物蛋白、低热量。远离房事,多食菜蔬水果。
6月20日复查骨髓,显示正常骨髓象,外周血象为:血红蛋白11克%(110g/L),红细胞410万/立方毫米(4.1×1012/L),白细胞4900/立方毫米(4.9×109/L),分类正常。获得完全缓解。1987年5月26日随访,身体健康,工作如常。自发病迄今已五年余。
患者刘波,男性,21岁,淄博美琉工人,于1986年2月20日,经省X医院髓检确为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住淄博市第一人民医院,化疗进行了两个疗程未见好转,血化验检查:血红蛋白6克%(60g/L),白细胞1300/立方毫米(1.3×109/L),未能分类,骨髓象显示增生活跃,幼稚淋巴细胞占35%,体温38℃,重病容,耳鸣眩晕,五心烦热,消瘦,骨痛隐隐,身起红点,肋下隐痛,舌质淡红,少苔,脉细数。
病机:肝肾阴亏,阴虚郁热,虚火上炎。
方药:青蒿鳖甲汤合清骨散化裁。
青蒿12克,生鳖甲30克,龟板12克,知母10克,女贞子30克,天花粉20克。元参30克,生地30克,菊花15克,黛蛤散30克,山海螺30克。景天三七20克,紫草20克,地骨皮30克,丹皮30克,银柴胡10克。
胃纳欠佳,加适量薏仁、藿香、谷芽,水煎三次,分三次服,每日一剂。
予上方,每日一剂,治疗一个月,诸症好转,体温正常。饮食渐增,又服两个月,临床症状基本消失。停用汤药,改服明目地黄丸,每次一粒,一日三次,逍遥丸每次一包,一日三次。并嘱以基本素食,忌食肥甘煎炸。
1987年4月20日,经省二院复检,骨髓显示正常骨髓象。外周血象为:血红蛋白12克%(120g/L),红细胞400万/立方毫米(4.0×1012/L),白细胞7000/立方毫米(7.0×109/L),分类正常,获得完全缓解。为巩固疗效改为:大补阴丸、逍遥丸每日三次,每次各10克,吞服,缓解调养。
患者丁某,女性,16岁,学生。因乏力面黄4~5年,加重月余伴腹部不适并流鼻血。于1987年3月20日,经滨州医学院附属医院,检查血项为:血红蛋白8.25克%(82.5g/L),红细胞209万/立方毫米(2.09×1012/L),白细胞158000/立方毫米(158×109/L),血小板十万/立方毫米(100×109/L),可见30%左右的幼稚细胞。骨髓象为急性粒单细胞性白血病,住院后给予输血一次,应用HOAP方案化疗一个疗程。血象改变:血红蛋白9克%(90g/L),红细胞270万/立方毫米(2.7×1012/L),白细胞104000/立方毫米(104×109/L),血小板5万/立方毫米(50×109/L),幼稚细胞90%立方毫米。肝脾淋巴结突然肿大,脾成巨大状,下缘达盆腔,中等硬,有触痛,呼吸困难,病致危急。院方同意患者出院,另投他医。
方药:桃红四物汤合三甲散化裁。
桃仁10克,红花10克,当归10克,川芎10克,生地15克,赤芍10克,山海螺30克,景天三七20克,僵蚕20克,元参30克,生鳖甲30克,丹参15克,生牡蛎30克,浙贝母15克,海浮石30克,丹皮10克,半边莲30克,内金12克,砂仁6克,生山楂20克。
水煎四次,分三次服,一日一剂。
4月10日患者由家长护送前来求治,随疏上原方,一日一剂。嘱以三低饮食。
4月16日服上方后,病情大有好转,肝脾淋巴结均缩小,饮食好,精神尚可,能在院内活动,效不更方,仍一日服一剂。
4月26日诸症好转,患者精神愉快,家长信心倍增,前方继服,每日一剂。
5月7日,血化验:血红蛋白9.5克%(95g/L),红细胞290万/立方毫米(2.9×1012/L)。白细胞降至60000/立方毫米(60×109/L),幼稚细胞降至50%,原方照服加用紫金锭,每次三片,一日二次。
5月27日,血化验:白血球降至30000/立方毫米(30×109/L),幼稚细胞降至6%,面色转红,食欲增加,肝已不大,淋巴结已消失,唯脾仍大似手掌,药已显效,正在治疗中。
本文摘自《白血病医疗宝鉴》,伊夆印刷实业有限公司印行,编著/方群,本文作者/张荣国
砒霜为什么能治白血病?
刚刚看到消息,《科技日报》报道前卫生部长陈竺院士和巴黎圣路易医院的HuguesdeThé教授,日前获得美国血液学会(ASH)日前颁发的本届欧尼斯特·博特勒奖,该奖表彰他们在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PL)基础和临床研究中所取得的突出成就。陈竺团队应用全反式维甲酸(ATRA)和三氧化二砷(ATO)对APL进行联合靶向治疗,使得这一疾病的5年无病生存率跃升至90%以上,达到基本“治愈”标准。而三氧化二砷是砒霜主要成分。
砒霜除天然的砷华外,还可用硫砷铁矿与煤、木炭或雄黄烧炼后升华或冷凝而成,经过多次升华的精制品ATO含量在96-99%以上。人民卫生出版社1964年版药材学上言其“性大热,味辛、酸,有大毒”、“功能为祛痰、截疟、杀虫、攻毒、疗疮去腐”、“内服治痰饮哮喘、疟疾等症。用量3-5厘,不能持续服用”云云。李时珍《本草纲目》则言“辛、酸、大热、有大毒”。后来出版的《中国药典》因该药为剧毒品已将其从目录中删除。
全国使用民间偏方砒霜治白血病的第一人,原哈医大一院的张亭栋教授,他在上世纪70年代发现民间偏方,后来又把偏方改进为注射液,疗效显著,上世纪90年代发表的论文轰动世界。
四十年前传说有东北医生用砒霜治疗白血病,我的母亲还讲了一段东北民间利用砒霜的故事,说的是东北冬天气温零下二三十度时,如果必须在水中打捞,作业人须先服用一定量的砒霜方可行事,严格用量,严把作业时间,作业时间长了会冻死冻伤,作业时间短了也可能身中剧毒。
在张亭栋的治疗实践中,不仅白血病,其他癌症也都有明显效果。但究竟是怎样的治病机理,尚没有明确的结论。然而,从癌症的发病病机反推过去,也许会有一些耐人寻味的启发。原北京中医肿瘤研究基金会门诊部主任医师孙秉严老先生把临床各种癌症分为“气滞毒结、血瘀毒结、寒瘀毒结、热瘀毒结、虚瘀毒结、实瘀毒结、痰湿闭阻毒结、津枯液燥毒结”八证,并指出“其中寒瘀毒结型最多见,占肿瘤病人的80%以上”。他常使用的祛毒剂就有汞制剂、砷制剂、斑蝥、蟾蜍、巴豆(不去油)等剧毒品(大都配在成药中);破瘀常用桃红四物、三棱、莪术、水蛭、干漆;攻下常用川军、巴豆、玄明粉、槟榔、二丑。
孙秉严认为,使人体阳气受到损伤,最严重者莫过于寒邪,在他手中就诊的全国各地病人,不论是长江以北还是长江以南,也不论是沿海还是内地,寒型和偏寒型证候者最多。他说:寒型之人生理功能减退,其一系列外在表现是机体对内外有害因素抵抗力低落的表现。反之热型之人生理功能亢奋,其一系列外在表现就是机体对内外有害因素反应旺盛的表现。人的血气阴液,要靠阳气的推动才能运行,阳气虚则热量不够,推动力就小,津液精血的运行就变得缓慢甚至停滞下来。阳气虚反过来又容易遭受寒邪的侵犯,寒气客于脏腑络血之中,有形的癥瘕、积聚就形成了,这也是体质属寒的人中得肿瘤者居多,肿瘤病人中寒证居多的原因。
医圣张仲景有言:上工治未病,即最优秀的医生能够把病御于未发病之时,可见预防疾病、保持健康的重要性。那么要远离癌症,保暖御寒可是重中之重噢。
关于中医治疗血液病和中医治疗白血病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